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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上附带着的耀眼灯光打在雪琴的脸上,有点刺眼睛,还给人一种不舒适的眩晕感。但比起捆在身上的红色绳索,这种细微的不舒适感完全可以忽略。双手被系在一起,绑到了背后,而脚腕则被用类似于木枷的器具卡得动弹不得,甚至连脚指头都被分别关在了十个小木圈里面。
虽然雪琴她在主观上可以说相当不愿意在被绑成粽子的情况下接受全方位的摄影,但没有办法,所谓愿赌服输,这是她自出生起十七年以来一直遵循的基本原则。出身名门的她,从小便被教育,做人要守信,所谓一诺千金。
“准备好了吗,雪琴同学。如果你这边没问题了的话,那我可就要开始进行拍摄了呢。”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怯弱,或者说,过于柔和了一点。只是,恰恰是这听上去简直人畜无害的声音,是雪琴这十七年的生命中最为不爽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