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李哥……啊……” 吴月阻挡了几下,心理防线很快就被那种销醉丢魂的感觉冲击得溃不成军。 她骑在我的胸膛上,两腿岔开着,不自觉地扭动着腰呀肢,把下面在我的舌尖上蹭着。 为了让她更湿呢润,好让我顺利进入,我的舌头,像雨打芭蕉一样,灵活而卖力的舔呀弄着那个敏感的区域。 吴月紧紧的咬着牙,还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没多大会,她忽然哆嗦了一下,两条小呀腿,紧紧呀夹着我,低声道:“李哥,救命!”与此同时,她的纤腰本能的更快地耸动着。 我知道她要到巅峰了,舌尖以更快的速度蠕动着。 “啊……”吴月叫了一声,我感觉一股滚滚热流倾斜而下,流在了我的脖子上。 吴月长出了一口气,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我,道:“李哥,我好爱你。” 我轻轻的道:“那就让李哥进入你的世界,我们深入相爱。” 吴月点了点头。 红着脸坐起来,用手抓着我赤红滚烫的降魔杵,放到了她那迷人的洞口。 “对了,我买了空气套和狼牙套……” 吴月低声道:“还是肉的吧,李哥,我愿意明天去吃毓婷。” 我知道毓婷是事后紧急避呢孕的,对女性的身体,有一定的伤害,不能多吃。 便点了点头,道:“回头我给你想个长期的办法。” 吴月咬着牙,缓缓坐了上去。 这一次由于太过湿呀润,终于进了去。 我忍不住浑身肌肉呀紧绷,那种被湿热紧密包裹的感觉,让我像是被一下子捏住了命门一样,后脑勺都像过电一样,有种发自身体深处的颤栗感觉。 或许是感激于我为她口,吴月卖力的起落着。 我放松身体,平躺在床之上,看着老树根一样的降魔杵在她神秘的洞之穴里进出,那种感觉,真的是妙不可言。 过了一会,吴月娇呀喘吁吁,香汗淋漓。 于是她便后仰着身子,两手撑在我的腿上,再次蠕动着。 我配合着她,不时地用力耸腰。 我每一次用力,那种大力的抽呀送呀撞击,都让吴月娇呀呼不已。 事到如今,她已完全忘记了矜持,甚至已不知身在何处。 在我的抽呀送撞击下,忘情的吟唱着。 我看着吴月销醉丢魂的表情,不由更加卖力的弄着她。 这时,我听到了门外有一声很轻的响动,我看了一眼刚才特意留下的门缝,依稀看见一角红色的睡衣。 我忍不住心花怒放。 我刚才特意留下门缝,就是为了让隔壁的左兰来偷看的。 我不信作为青春女子,在这种声音的冲击下,还能忍得住。 吴月早已有些癫狂,浑然不觉。 我也装作不知道,把吴月搂在胸前,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然后我躺在床之上,用脚跟和小呀腿发力,腰部耸动,猛烈地在吴月的身体里进出着。 这个角度,我相信门外的左兰,一定能将一切都更清楚的看在眼中。 像吴刚伐木展示肌肉勾引嫦娥一样,我就是要让左兰看看,我的雄大资本! 终于,我听见了门外,传来细微的低泣声。 我知道左兰一定忍不住了,我想冲出去把她拉进来,剥光了压到床之上。 上次她给我的上半身果照,在她还了钱之后,我已经当着她的面删掉了。 所以现在我迫切想再看一看,她里面的样子。 我抱着吴月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嘭”的一声,外面传来一声异响,一道身影极快地躲进了旁边的卧室,消失不见。 吴月完全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因为我起身,导致降魔杵更深入地在她体内研磨着,她紧紧抱着我,收缩身体,低声叫着:“李哥……李哥……” 我知道她要再一次攀上巅峰,倾斜滚滚热流了。 我腰间一麻,也有了感觉。 便把她抵在门上,猛烈地耸动着。 随着一阵急促的娇呀喘声,吴月大叫一声,紧紧抱着我,洞之穴里的热流,像飞泄的瀑布一样,滚滚而下。 与此同时,幽邃的洞之穴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巧嘴收缩着,吮呀吸着我的马头。 在热流和收缩的双重刺激之下,我猛烈地喷发了。 将一股蕴含了生命精华的岩浆,喷发到那幽邃的洞之穴深处。 吴月又叫了一声,哆嗦了一下,抱着我不动了。 我感觉她全身的筋都在跳,心口更是嘭嘭的,像藏了个兔子一样。 她已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我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这才抱着她返回床之上,把她搂在怀里,拉开旁边的薄被,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子。 第二天是周六,吴月不上课,我也不上班。 早上我被她叫醒的时候,睁开眼,看见她穿着睡裙,站在床前,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 我忍不住道:“怎么了?” 吴月红着脸道:“左兰走了。” 我楞了一下,道:“那又怎么了?” 吴月拿着一个纸条,道:“一大早就留了个纸条,不告而别……” 我笑道:“可能是她有事吧。” 吴月红着脸道:“昨天晚上,她一定听到了。” “听到什么啊?”我故意装傻。 心想,何止是听到了,她还看到了老子怎么狂呀抽你呢。 只是我没想到左兰这么害羞,竟然不敢见我。 吴月瞪了我一眼,道:“明知故问。你是不是故意弄那么大声,让她听见?” 我笑道:“是你叫的那么大声,我都没叫。” 吴月小呀脸通红,瞪着我,好像我给她蒙羞了一样。 我忍不住笑道:“几点了?” 吴月没好气的道:“七点了,快起来吧。” 我想了一下,道:“我们健身的男人,要睡足八个小时的。来,再陪我睡会……” “不要!”吴月低呼了一声,可是怎么能躲过我的魔抓,我不由分说,把她搂在怀里,脱了她的睡裙,将一具小白羊一样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我下面立刻又敬业的开始给吴月敬礼。 我抚摸着她前面白呀嫩的乳鸽,忍不住道:“一天之计在于晨……” 吴月红着脸道:“不要。你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我忍不住苦笑道:“这个样子,睡不着啊。再来一次吧。” 吴月咬着牙,低声道:“人家都肿了……你要这样睡不着,就放开我,我出去给你买早餐。” 我舍不得放开她,道:“这样也能睡得着。”然后让她背对着我,我一条胳膊伸进她脖子下面,手握住她一只乳鸽,一条胳膊担过她的纤腰,握住她另一只乳鸽,下面的降魔杵放在她两条白呀嫩的腿的缝隙里,就这样紧密无间地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淡淡馨香的秀发,再次沉沉睡去。 直到左兰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