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那种发泄,或者说是发狠。 疼得我几乎要叫出来。 可是嘴里塞着极为肮脏的脏抹布,不管怎么都喊不出来。 慌乱中听到小奶妈说:“你们捏捏书记的奶子……” 于是有几个人转过身去捏了捏,我听到扬扬使劲的想挣开,当然她不会成功的。 接着小奶妈又说:“再摸摸班长的……” 那几个人又转过身来摸我的乳房。有人羡慕得说:“真大,真软……” 我不知道这时候扬扬在想什么?但是我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才能获救。后来姐夫和张秘书都因此说我“出奇的冷静。” 一个男生激动的说:“……还从来没肏过真的呢!” 于是那个外来的就说:“看你这点出息,还好意思在这说……” “就是!警校门口的干洗店10块钱就让看!20块钱可以摸……” 不知道谁在接茬小奶妈突然小声问:“谁抽烟有火柴?……老子要捅捅书记的尿眼……” 明显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 的捂着嘴笑了起来。“快看书记,捅一下一抽抽……” “那两片肉就是小阴唇吗?” 又有人问。 “当然了!” “那怎么是浅颜色的?” “你见过你妈的是怎么着,还见过深色的!” 那个外来的不屑的说。 “没有,是小王老师的,黑边……” “那天我们几个趴女厕所来着……头贴到地上才能看得见,女厕所的地他妈贼臊。” 有人搭腔说。 “小声点,小王老师就在外面呢!” 于是他们都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么说话小王老师应该听得见。 我还在想挣脱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师叫人好像没希望了。 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块破抹布,那块抹布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 我想着一定是老师们中午吃完饭以后用来擦桌子的,长年累月不洗就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开始真不想用舌头去碰那块抹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 终于抹布被我舌头顶开了。 我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 现在即使喊也没有用,楼道里是空的,只有等一会晚自习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现在已经快到晚自习的时间了。 但是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这个样子好吗?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无论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说。 扬扬那边“咣,咣”的一阵颤动,“你拔书记的阴毛干什么?” 于是有人嘿嘿的问。 “留作纪念,回去用胶条贴在本子上,写上日期。将来书记胆敢找茬就给他看这个。” 小奶妈说。“日本人都这么干。” “那我也要一根……” 其他人纷纷涌到扬扬的身旁,扬扬身下的课桌一阵乱响。 接着他们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 我的手被紧紧地抓住,根本没法躲,只能挺着阴让他们拔。 开始的几根还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后来就不顾这些了,简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 小奶妈最恨扬扬,在那边多折腾了一会火柴棍,过来的时候我的毛已经被他们先来的拔光了,于是他开始骂街“他妈的班长的毛能长得这么稀?到我这没了……” 有人建议“……拔根腋毛算了。” “你奶奶,” 小奶妈立刻火了“你他妈嘴边长的是鸡巴毛吗!” 于是别人都战战兢兢的纷纷的匀给他。王阿锁拔了一大把,赶快讨好似的如数递给小奶妈。 小奶妈又说:“别拿书记的糊弄我!” 王阿锁举着一撮阴毛赶紧解释说:“真是班长的!你看,书记的:又黑又长又粗;班长的又细又短又黄,整个一个发育不全!” 小奶妈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里,小奶妈又不满足了,说:“王老师你也进来。” 这下把王老师吓了一跳:“我还要看在外面,来人怎么办?” 小奶妈说:“王阿锁你出去看着,反正你也不敢肏,来人就说老师不在。” 王阿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肏!” 小奶妈凑到王阿锁的面前,和他脸贴着脸。等了几秒钟说:“没看出来,才两天就长本事了……” 接着又说:“那也先去外面等着,真行晚上上你姐让我们看看……”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王阿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间了。 小王老师也不干了,着急的说:“我是你们老大的人诶!” 小奶妈说:“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给我们了。现在只是热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满意了吧。” 他得意的朝那两个外面来的挤挤眼睛“来人啊!……” 扬扬突然大叫一声,几个男生一下全转过身去,捂嘴的捂嘴,塞布的塞布,于是又没有声音了。 把抹布重新塞进扬扬的嘴里后,小奶妈还不放心,又用一枝划线笔往里压了压。 又说:“再检查一下班长的。”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塞。 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颌骨,我耐不住疼,一松嘴就让他们又把脏抹布给塞回去了。 他们照样又用那只划线笔往里杵,我只觉得嗓子里十分痒痒,一阵阵的恶心,脏抹布已经到了嗓子眼,想用舌头往外顶已经不可能了。 口水不停的流出来,但是咽不了,都顺着脏抹布流到嗓子里去了。 这样一阵折腾,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为了占到阅览室的好座位,一些学生已经开始进楼了,我估计再等一会先到的老师也该来了。 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小奶妈有点慌了,说:“倒霉,咱们必须赶快撤。” “这两个怎么办?” “扔了吧,” 小奶妈说“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 “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没用。再说也没把她们怎么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们的阴毛?” 有人接茬说“好不容易到手的……” 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没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意上了……” 这是那个外来人“那你说怎么办?” 小奶妈说“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奶妈挤眼睛,尽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奶妈没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 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 (后来审讯时那个人交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性奴。不过当时我对“性奴”一点认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 “出租车不让进学校。” 小奶妈说。 “你们有没有后门?” “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没有。” 小奶妈说“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面挡着。” 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 我心里很着急。 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 他们没有发现毒品交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 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但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 趁着天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 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 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挡。” 外来人说。